求桐华的《曼陀罗华》和《清明时节雨纷纷》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清明时节雨纷纷 桐华著山谷间,芳草凄凄,野花烂漫,两座坟墓并肩而砌。霍曜从日头初升,就站在了坟前,这一站就是半日,他也不见不耐烦,仍是不言不语地静静站着。反倒阿竹有些不安,策马到山坡高处,眺望着。远远的,一匹雪白的骆驼奔驰而来,因为速度快,看着如同一团白云飘拂在绿色草地上。“云歌来了。”不一会,一个素衣女子已出现在山谷,她一面从骆驼上下来,一面叫:“二哥……咦?三哥,你已经到了?二哥还没到吗?昨儿我们雕儿传信时,他可是离这里最近的。”霍曜冷哼,“我记得你也不远。”云歌微微一笑,未做解释,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了下时间,眉头皱了起来。正担心,山坡上的阿竹说:“二少爷到了。”云歌轻轻吁了口气,紧接着却又是叹了口气。随着马蹄的得得声,一匹马冲进了山谷,马还没停,马上的少年就已经跳下了马,一叠声的叫,“姑姑,姑姑”“姑姑近来可好?”“咳嗽可轻了?”“有没有见过血?”他一连串的问题,连个磕巴都未打,云歌却只微笑着,揉了揉少年的头说:“又长高了不少。”少年不乐意,扭了扭身子,嚷着说:“姑姑怎么还把我当小人呢?”山谷外一匹白马慢跑着进来,马上的男子眉眼温润,唇角蕴着笑,可眼中却藏着几分倦意,淡淡叫了声,“恪谨。”少年立即安静了下来。男子跃下了马,虽未打算把马栓起来,可怕缰绳绊着马蹄,所以要把缰绳在马鞍上挽短一点,起先他骑在马上时,不觉有异,此时,才看出异样,他一只手一直笼在袖中,只一只手系着缰绳,动作看着已是娴熟,可毕竟缓慢笨拙,因他气度中有一种飘逸出尘感,所以动 作越发显得异样。霍曜回头时,看在眼里,眼光更冷了几分,霍恪谨看到三叔的眼光,袖子里的手紧蜷到了一起,站在他身旁的云歌眼光柔柔地看着二哥霍逸,手却是轻拍了拍恪瑾的背,恪瑾袖里的手松了松。“让你们久等了。”霍逸笑对霍曜说。霍曜展颜一笑,“有带酒就好。”霍逸看到他的笑容,心中酸涩。他将马鞍上系着的一坛子酒抛给他,霍曜接过,拍开封泥,先自己大灌了一口,云歌瞪着他叫:“三哥!”“这酒要抢着喝才有味道,哪一次,我和爹不是边打边喝的?”霍曜话虽说的不羁,心里却无边萧索,那个教会他喝酒,教会他骑马,带着他醉酒高歌,纵马驰骋的男子已经永远不在了。这酒,是永不会再有当年的味道了。他将酒缓缓斟在墓前,心里默默地说:“爹,我从蛇在沙间的滑行中又悟出了新的招式。”只是,再不会有人把酒看他舞刀,与他点评了。云歌将藤篮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墓前,一面轻轻说着:“娘,爹,我们又来看你们了。二哥很好,三哥也很好,我很好,恪瑾……”云歌侧过了身子,匆匆掏出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又很快地将手帕收好,接着说:“恪瑾也很好,阿竹很好,我前几天碰到狼群了,它们也都好……”霍逸静站在墓前,淡淡地想着,我们也许不见得好,但是爹和娘大概都能理解的吧!人生的路,只要是自己的选择,那么无论好与坏,最关键的都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