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复兴怎么死的?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宗室诸王原本是作为拱卫朝廷中央的屏障而存在的,据说这是伟大的太祖洪武皇帝总结了各朝各代的历史经验教训得出的结果。但是成祖起兵夺走了建文帝的江山,汉王朱高煦又想造反夺走仁宗的帝位,接连两代藩王造反的历史告诫以后历代的皇帝:宗室虽为血亲,但不得不防。于是该削(藩地)的削,该夺(兵权)的夺。都百多年了,到后来武宗正德一朝还是接连发生了安化王和宁王的叛乱,林林总总,都提醒后来的至尊们小心宗室之变。我也不能例外,何况我还从未来得知南明是亡于藩王争位哪。解决了宦官集团对大明朝朝政的威胁后的我,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转移到这些宗亲们的身上。派人到宗人府找来牒谱一查,乖乖,大明开国时的五十八位男女宗亲到了我这就变成了将近八万人,二百年人口增长了一千四百倍,这还没算上依附在他们周围的宦官、宫女、奴仆、杂役等等。姑且不说这些个宗亲贵胄们在地方上怎么样,光是每年发放给他们的禄米、岁俸就把国库给榨空了。而且据我所知这些亲王、郡王、公主、驸马大多数和宦官们一样横行不法,找各种机会和理由侵占民间财富,国家税源。不行,为了大明的江山,我要割掉这个肿瘤。早在万历十一年六月内务府刚刚组建不久,我就以庆贺慈圣大寿为由,召请各路宗室于万历十二年七月进京朝贺。于是这些皇子皇孙们浩浩荡荡的来了,一路上拉夫索役,象蝗虫一样,倒也是巍巍壮观。既然演员们如此卖力的表演,我也得捧捧场嘛,抓他几十个典型,废黜的废黜,罚俸的罚俸,圈禁的圈禁。倒也把那些个欺负我年轻德薄的宗室们吓得噤若寒蝉,面君时个个恭谨无比,不敢稍怠人臣之礼。等到慈圣大寿过后我趁内务府组建完毕,皇权战胜宦官势力之际,下诏挽留所有在京宗室,并再次传诏其它宗室进京,使“毋庸再行归藩,可于京师、南京、中都三处择一而居”,“朝夕亲近,以慰朕日夜所思”。一下子就像在热油锅中泼进凉水,宗室们上窜下跳,相互串联,共约上奏,恳请收回成命,更有些哭哭啼啼,装疯卖傻,闹的不亦乐乎。对此我事先关照内务府凡宗室勋贵没有奉诏一律不准进宫,免得有事没事跑到太后那去哭诉;同时严禁宫中人等传播外界消息(对太后封锁消息嘛,这就是先搞定宦官们的好处)。朝中官员们也分成几派,有赞成,有反对,有阿谀,有死谏,更有中立的(好像大明朝从来没有朝臣意见一致过)。支持的说:万岁此举是弱枝强干,是为大明江山社稷万年考虑的,另外藩王们太不象话,是有必要就近约束等等。反对的说:陛下是违反祖制,有损仁爱的形象,丧失了“亲亲之谊”。还有部分反对的是因为在三地新建如此众多的府邸“所费靡多,无补朝局,徒费国帑”。倒是那些个疆臣们一个个上书称颂圣明。对于宫外这些个舆论我以“此事乃天家家务事”为由,对所有奏章一概留中不发,并调京军团营进城戒备,以防万一。果然在武力镇压的威胁下,看到皇帝暂时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些宗室们也只好悻悻而归了。既然主角们都退缩了,朝中议论也渐渐风平浪静了(当然海面之下依旧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过对于大多数宗室到南京居住的要求,我倒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京师天子脚下是不太方便,而中都又是众所周知的圈禁之地、不吉利嘛。于是在万历十三年的元月正式颁布上谕,废止各藩。亲王、郡王、以下各将军、各中尉和公主、郡主以下各县主、县君以及各驸马(都尉)、(驸马)仪宾等不再给予食邑和封地。正式割断各宗室与原来藩属之间的依附关系。接下来要做的是排查各宗室之间的经济状况,为进一步削弱宗室的力量作打算。从调查下来的情况来看各支宗室之间的经济状况也是不同的。近支势大的生活极尽奢华;远支势弱的长期得不到禄米岁俸,生活无着,又不允许自谋职业,真的比一户普通人家都要惨;更有一些一辈子生活在中都高墙之中,永世不得外出,真是惨不忍睹。都是大明太祖子裔,状况却截然不同,为了改变这种不平衡的状态,更为了减轻国库的负担,我要劫富济贫了。万历十四年二月我下诏尽除各宗亲王室领有的庄田、土地,交由当地官府有偿发放给原来的佃户租种。所谓有偿是指一种赎买的形式:凡是租种上述田产的佃户每年缴纳官府的税赋要比自耕农(自有田产的农民)多一成到一成半(根据不同的地域、不同产量来区别),但只要这些佃户累计交满二十年的赋税,其租种的田产即为其所有;在佃户未取得田产所有权时上述田产不到出售、转让、典当、赠与及转租他人,但允许原租种人的继承人在原租种人亡故后继续租种上述田产,同样只要累计交满二十年赋税(包括原租种人缴纳赋税的时间)也可以获得该块田产的所有权;若在租种期间原租种人亡故且无继承人或继承人无力支付税赋则由当地官府收回,另行择人租种,当然缴纳赋税要重新累积了。除了没收宗室的田地外同时将宗室成员及其仆佣等开设店肆也一并籍没,由当地官府配合内务府派员发卖,所获利润六成缴入内库,四成缴入国库。由于完全没收了宗室的生产、生活资料所以同时设定发放给诸宗室的岁俸“勿使其困顿,有失亲戚至情”。大出我所料,没想到宗室之中还真有人起来反抗。万历十四年三月,也就是没收宗室财产的诏书下达后一个月内就发生了两起宗室成员妄图行刺的阴谋:万历十四年三月初五,安阳县君驸马仪宾周骆在“天子亲耕”的典礼中行刺,失手被抓;万历十四年三月二十六,唐王府奉国将军朱载拓与汾阳王世子朱常汀勾结宫中失意宦官向靖,密谋盗用宫中所用“穿宫牌”(可凭牌自由出入禁中),准备以私养力士夜袭皇宫,被人告发后先后自杀。为了安抚诸王情绪,我没有借题发挥株连其它宗室人员,只是将周骆赐死,将朱常汀和朱载拓从宗谱上除名而已。但我万万没想到,我的示好被看作软弱,一时的姑息引发了一场更大的叛乱。『』明代男性宗室的爵位有亲王、郡王、(亲王)世子(孙)、(郡王)长孙、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等等。当然这些将军、中尉与主角设立新军的军衔不是一回事。女性宗室中有大长公主、长公主、公主、郡主、县主、郡君、县君、乡君等等,公主以上的配偶称呼驸马都尉(同样与新军衔没有任何关系)、以下称呼(驸马)仪宾。藩镇们在明初时的确有很大的权力和政治影响力,但从成祖靖难之役后,皇帝的宗亲们防范的就越来越严了。被剥夺了政治上的发言权后,皇帝就从经济上补偿宗室们,是以这些宗室也就一个个贪婪成性。到了明代中后期,每年国家收入的三分之一要消耗在宗室们的身上,宗室成为明王朝一个最为沉重的负担。而且为了避免藩王的夺权,历代皇帝都把太子以外的皇子们象猪一样培养,结果导致明末农民起义时藩王们空有金银而不会用来收买将士忠心,最后白白便宜了贼寇们,真不愧是姓“猪”的。另外告诉大家一个笑话,不知道大家看过贺岁片《天下无双》吗?不知道对片中正德皇帝有没有印象,正德是主角的皇叔祖,在位时颁布过一个奇怪的诏书,禁止天下人吃猪肉。我们一般知道少数民族和一些宗教信徒有忌口不能吃一些动物,但禁止中国人吃猪肉独此一家。因为他姓朱,又属猪,天生是头猪,所以推恩天下的猪不被人吃。这可是真的历史―――――――――――^_^哈哈!!!万历十四年五月十六日,迁居南京的鲁王、秦王、歧王等四十二位亲王、郡王并各将军、驸马共计三百十七家宗室趁魏国公徐承业出视中都,南京守备空虚之际打出“规复祖制、清君侧”(好像每一次宗室叛乱都以“清君侧”为借口、成祖干过、宁王也干过)的旗号公然发动武装叛乱。一方面由于我整肃东厂后内务府特务科还没完善监控体系而且对叛乱估计不足;另一方面由于长期的懈怠明军的战斗力极端虚弱。所以叛军迅速攻占南京,杀死了不肯从贼的南京礼部尚书简昌、南京右都御史丁维芳等六人,胁裹着其它南京官员纠集十万之众沿运河向京师杀死。一路上各地卫所不堪一击,沿途州府纷纷沦陷:五月十八贼破扬州、五月二十贼下淮阴、五月二十五贼过淮河、六月初四贼占徐州。仅仅半个多月,叛军前锋以前至山东境内、叛军主力发展到五十万(号称嘛)。面对如此严重的局面,我倒是泰然处之,明军的孱弱我早就心知肚明;不过诸王叛乱事前准备不到一年人员训练也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准备叛乱),所以叛军也不可能有上好的战斗力而且诸王各自心怀鬼胎政出多门、只不过凭一时血气之勇而已,也就比明军好一点罢了,“胜则合一,败则群散”。话虽如此,但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何况我也不可能坐视事态发展,要减少大明东南富庶之地的损失就必须尽快将叛军消灭。于是我首先下令魏国公徐承业统领中都、河南、浙江、江西等处地方的军队组建南线兵团就地阻击叛军攻势、袭扰其粮道、迟滞叛军进攻速度并相机收复南京。其次调州蓟州总兵戚继光携蓟州精兵一万、关东铁骑一万、宣、大守军一万南下并与京军团营精壮五万(京军团营照编制应有十几万,但实际上才有不到七万人)、直隶山东的卫所军三万五千以及新军五千(计四个步旅、一个炮旅和参军前指共五千二百人)合计十二万组组成北线兵团正面迎击叛军。万历十四年七月十一,戚继光率北线兵团与叛军主力正面对峙于兖州以北的黄河故道中。这是改编后新军后的初战,到底新军的战斗力如何这才是我最关注的事情。戚继光是能打的,但一方面使用的不是用惯的部队(谁都知道京军和卫军的战斗力低的吓人,新军是什么东东,在戚某人看来其实和京军神机营的大少们没什么两样),另一方面几十万人级别的会战他也没有实战经验(戚继光只指挥过一次十万人级别的演习,而且实战与演习毕竟有区别)。因此一时间戚继光对于守?战?也是拿不定主意。戚继光也如此就更别说其它将领了。“……..时光环视众将,众将面多有惧色,惟一二坐视如常……..光问诸将应对之策,时有山东都(指挥)司(王)拓谓光曰:可命众军坚守,徐待京中援军,亦许魏公已复南京……光颇为意动,适季公(邵勇,字伯申,号南航,时为副都尉衔领新军前指总参军事)在帐中,闻言怒斥道:吾虽位微然食君俸禄,而敢畏生死,叛贼虽众但良莠不齐,击其首要则贼必溃……遂引新军五千列于阵前…….炮鸣炽飞,丸弹横流,却贼兵十万于百步之遥宛如阴阳死生之分界……贼发大将军(炮)妄以阻新军前行,(季)公亲操龙吟(炮),数发即毁敌炮,叛贼大哗,待光帅后军接战,贼一触即溃……..”――――《新明史·季邵勇黄克歧传》叛军固然是领教了新军的厉害,自家人也被新式军队的火力和战术给吓呆了,以至于被叛乱的诸王逃脱了大半,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果然于万历十四年九月初二魏国公徐承业收复南京,叛乱诸王纷纷就擒后,这场后来被称为“万历藩乱”闹剧仅仅持续了四个半月就被彻底平息了。看着收到的战报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这下我可以彻底甩掉宗室这个包袱了,不、我要把勋臣外戚都一次性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