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工藤新一和怪盗基德的同人文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潮解(KS)•M14背景•谨以此文祭奠我对黑羽快斗及工藤新一最初的爱恋•从玫瑰花开时节延留至今的产物。此场旅途未曾结束便不说何为起始。潮解他抬脸对他笑笑,眼神是极明亮的,闪着冰凉戏谑的意味。——“战士的勋章。”指尖掠过脸颊时蓦地便带了烧灼的热度,头顶上的那片天蓝得遥远。江户川不禁用余光去看怪盗身后飘扬的白色披风,随风鼓起猎猎声响。那个编号1412的基德明明是被全世界各处通缉的小偷,却不曾真正得到过一枚宝石,手里也不曾沾染一丝血污。这样的怪盗基德,会为了什么飞翔于空、在这浮生幻梦似的物欲年代?相遇时还只是年少轻狂的年纪。黑羽凭空取出一只白鸽落在手上,又顺便把它放上工藤的左边肩膀,颇为得意地看见后者差异的眼神。“我叫黑羽快斗,今年七岁。梦想是当魔术师哦,你呢?”“……工藤新一。名侦探。”男孩偏过头去,鼻尖掠过鸟儿的柔软羽毛。皑皑雪白遮了视线却看清太过澄澈的眉眼。无法追溯那些是何时销声匿迹了的过往,黑羽再见到工藤时彼此已经隔阂了许多年岁。逼迫一样站在了对立面上,一把挑衅了光阴的青涩嗓音故作出不同于表象的冷嘲热讽的意味。黑羽并不知道工藤是作何原因穷尽数载年华却仍还是孩提时的幼小形象,尽管他也曾无数次地细读过报纸头版的报道。关东的名侦探,平成的福尔摩斯。眉宇初露锋芒的少年挑起一边嘴角笑容薄凉。他本是快他一步完成了梦想,但无端变成了这副身体苦苦不得复原。而他呢,早已戴上白色的礼帽站在城市的最高点,单片眼镜以左,是一整片惶惶毋宁安生的黑暗此起彼伏。他莫名觉得惶恐。眼前稚嫩如初的孩子外表就像未经过时光的刻蚀,温润如甘冽泉水。只是他厌恶水,水里有鱼,鱼又奈若何?不为鱼所欲,便生了厌恶。谁人能逃过似水年华?抹了一把水底的污泥就足以带走所有生机盎然,空留苍老。本来还不是敌对。那少年也曾握过他的手,在黑羽盗一有生之年的盛大魔术秀里占了前排的座位。他抽了空子把目光从父亲身上移向工藤,移向他们俩不自觉交握的手上。你是否还记得我有过多少眷恋欢喜?像不像90年代的声音,在未完全滤色的影像上留下干净的调子,就像你曾经向我说起梦来时一样的温柔沙哑,斑斑驳驳扯开了一片光影。那些个轻狂又深沉的情感全教我在你身上尽数葬了去。他曾说过他会成为福尔摩斯那样的侦探,语气温软何曾是他熟悉的模样。而他却被称作平成的亚森罗平,又怎屑于做他身边唯唯诺诺的华生?最近一次他们在飞艇上见面,约会是在空中。怪盗把江户川抱在怀里任他小孩子的身子乱扑腾也死死没有放手。“怎么,名侦探。”他俯身把呼吸落在仍是童颜的脸颊边,对着耳膜唤他,顺风行驶的滑翔翼向天边一抹浅薄的云彩,微微透明像能折出光来。——“把你放下来的话,我是会苦恼的。”话音刚落江户川刚准备一脚往对方老二上踹的动作停下了,无辜而迷茫地回头对上与自己面容相仿的脸,突然笑了个天真无邪的弧度。然后他一把抓住那怪盗的手臂逆风一摁,直接让他降落在下方一片柔软的沙滩地,着陆时险些把持不住摔下去。“自作孽不可活。”怪盗向侦探摆摆手。爱知县的佐久岛,有蔚蓝色海岸连天的地方。靠岸有人工安全设施的痕迹。四周零星是民宅,几乎看不见人。放养的羊胆子大,敢亲近人,在江户川打电话时怪盗就去逗它。绒毛是细腻且柔软的,真切地喜欢他,凑近时甚至带着湿漉漉的呼吸。他本来想说,“名侦探也可以来和它玩。”开了口却变成“感染的有三人。”那些想要用平易近人的方式相处的时光,像被红了眼的命运扔进高压锅里压榨,变成煮过头的鸡蛋一样绵烂,吞进肚里时暖意犹存,嘴里却发苦。倒是他一直厌恶的水在他眼前汇聚成海,在太阳下泛着波浪,与他依存的天空在尽头磕磕绊绊连起一道曲折的线条。你可曾在哪个月明星稀的夜里想起过我来,无论是少时为你变出白色羽毛鸟儿的黑羽,还是此时此刻正以对立的姿态注视你的怪盗。苍老之前的日子如今怀念还显得那么美好,带着些许意境些许悲切,但它最终还是幸灾乐祸地飞去了,不见了,像面包屑抹去的炭笔画。那上面还曾有过你的笑容,只是不知何时溶进了匆匆过往的尘埃里。所以他摆脱了那些险境扬起眼神颇显自信地对他微笑的时候,他只是透过一边的单片眼镜去仔细看他脸上的擦痕,眼里带些什么说不清明。最终他撕开那个等了他一整个青春年华的女孩子给他的创可贴,轻轻按在那伤痕上。他抬脸对他笑笑,眼神是极明亮的,闪着冰凉戏谑的意味。——“战士的勋章。”指尖掠过脸颊时蓦地便带了烧灼的热度,头顶上的那片天蓝得遥远。蓝得像侦探的眼眸里那零星半点猜疑又温柔的神采。你明知我不敢说出口。你明明有着大把时光大把快意给予你的全部幸福安然。我对你的情感倾注于斯不过成了那命运用心险恶的作祟。那个小小的字眼却是我注定背负的罪孽。他曾说过他会成为福尔摩斯那般的侦探,语气温软得怎会是他熟悉的模样。介时他也早已明了,他做不成他的搭档。他既被称作平成的亚森罗平,又怎有资格站在他身旁做那个笑容浅淡的华生。他从来只认宝石,不验尸体,手上沾不得一丝血污。这物欲年代浮生幻梦,他为单单一个仇字倾尽一生都在所不惜。所以终究执的还是那个精致漂亮的青梅竹马的手,许诺天荒地老的时候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工藤新一天空似的澄澈眉眼。他曾在与那相似的苍穹之上借着将与他偕老的女孩之手给了他唯一内敛的柔情。那行小字无论是他看到了也好没看到也罢,这感情说了便是说了,纠葛反复也不得回应。他的灵魂已潮解,随风即散。尽管他知道,他仍在向他的方向飞翔。尽管他知道,那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到达的目的地。Fin在贴吧找的